美國華盛頓特區 妙宣寺

以參詣御講活化 信心強化異體同心的情感

以心靈相通的折伏 進行對家人的折伏

摘譯自『大白法』第八三五號

妙宣寺位於從美國首府華盛頓特區,往北開車約需二十分鐘的馬里蘭州銀泉市,再往北約一小時的車程,有巴爾的摩市。

這次,我們訪問到的是,道道地地的巴爾的摩市人雪麗.伍達多小姐。她目前以妙宣寺巴爾的摩地區負責人的身分,投身於地區的廣布活動。




請您自我介紹。

我是在一九七四年入信,並獲下附御本尊。在法華講發生某團體問題時的一九九一年時,立即入講。我生長在一個宗教色彩極為濃厚的家庭,若說我是在教會中長大的,一點也不為過。親戚當中也有好幾個人是牧師,我也曾經參加過教會的聖歌班。

為什麼您會入信日蓮正宗呢?

大學畢業,出社會工作的時候,從朋友那裏聽到了日蓮正宗。生平第一次接觸到佛教,也多虧了年輕時的好奇心,就依照對方所說的開始信心。雖然開始是為了滿足物質上的欲望而信仰,但是,差不多在信仰三個月左右,我的母親對我說:「妳最近變了耶!」弟弟也說:「姐姐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更好。」當時的我,傲慢地認為憑著自己的能力,沒有辦不到的事。由於家人發現了此點並加以指正,我才能持續信心。

之後,又有什麼樣的體驗呢?

我是個很容易動不動就驕傲的人,信仰讓我變得謙虛,也能夠自我反省職場上的人際關係,在各色各樣的人當中,都能夠發揮自己的能力。

入信之初,在巴爾的摩的中學任教,我忘不掉第一次當老師時所帶的那個班級。班上全都是男生,差不多二十個人左右,但都是些不良少年、問題學生。有一次,我受了傷,暫時無法到學校上課。那段時間,學生們行為放蕩,學校變得亂七八糟。我在煩惱之餘,讓弟弟到學校去,把他們全部都叫到我家來。我躺在床上,帶著幽默,對站在床頭的他們說:「如果你們繼續在學校使壞,我就不回學校了。就算我回學校,你們全都被退學的話,我也沒書可教了。」希望他們能端正品行。這些學生依照我的話去做,乖乖地等著我回學校。我每天都在家向御本尊祈念他們的成長,之後也和這群學生在更深的交流當中,互相成長。我自己也有很多的缺點,自認不是能夠感化他人的人,但是我體驗到,透過信心,重新省視自己、陶冶人格的時候,自己和他人都同時獲得了御本尊的功德。

那麼,請談談關於折伏。

我認為,很多美國人感覺到基督教並不能在實際的生活上給予幫助,而探求是否有什麼不一樣的宗教。但另一方面,也有很多人因為對佛教的偏見,而不想聽相關的話題。在僧侶的指導中,有「做將心比心的折伏」這句話。指的就是要去了解對方,直到獲得對方的信賴為止。


在之後的折伏上有什麼不同嗎?

聽了這些話之後,馬上進行並非只是單方面強調自己的主張,而是能夠和對方從心靈相通開始的折伏的唱題行。在這當中,能將幾乎已經放棄折伏的家庭,帶到介紹日蓮正宗佛教的聚會場合,我兒子的未婚妻也是其中之一。現在我和他們同住,白天幫忙照顧他們兩歲的小孩。我正希望孫子傑伊漢能夠接受授戒時,兒子的未婚妻出席了寺院活動,並以此為契機,理解信心是一件很好的事,同意讓傑伊漢接受授戒。接著,在今年(二○一二年)的一月六日,完成了授戒儀式。甚至還有以前折伏的朋友,已經十九年音訊全無,也在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取得了聯絡。她過著二十四小時氧氣瓶不離身的生活,約莫持續十年左右。我祈願她無論如何能再次信仰,很用心地和她交談,結果,在孫子接受授戒的同一天,她接受了勸誡。

努力唱題,希望能以慈悲的心做折伏,而當用心於和更多人談論信心的時候,在不可思議、想也想不到的情況下,折伏的緣已經悄悄蔓延開來。對日蓮正宗的信仰有興趣的人,一個接著一個地出現。此外,也要對以前就認識的某團體的會員伸出援手。

最後,請教您今後的抱負。

現在,我們的小組以「折伏遠征」的名義,參加較遠地區的小組所辦的折伏座談會。在美國,有很多人是遠離寺院在做信心修行的。我認為,法華講員同志要能互相勉勵,締結異體同心的情感,非常重要,因此開始展開「折伏遠征」。並以全員出席每個月的報恩御講為中心的行事,作為平常活化信心的原動力。我總是鼓勵組員,透過住職來體察御法主上人猊下的心意而唱題、實踐的話,終究會達到目標。我們法華講要互相支持,符合「將心比心的折伏」這句話,朝向二○一五年的目標,去做折伏。

更多海外廣布前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