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尼

背景不同的人成為同志,在印尼很少見!

在周圍的反對聲中,從回教更改信仰

摘譯自『大白法』第七六一號

在擁有大小超過一萬個以上的島嶼,面積約為日本五倍的印尼,日蓮正宗的信徒以各地所設的據點為中心,進行各種活動。妙願寺與法清寺都舉行報恩御講為首的法會及每月御書研修等活動,許多信徒從全國各地前往參詣。壯年部、婦人部、青年部等的活動也活躍地進行著,並在星期日舉行三部聯合座談會。

這次,訪問到青年部責任者儲備幹部之一的威威托‧格魯尼亞萬先生。






請先自我介紹。

我是威威托‧格魯尼亞萬,今年二十五歲。一九八三年出生於中部爪哇的托拉瓦村,是四個孩子中的長男。村子裏的佛教徒非常稀少,幾乎都是回教徒,我原本也是回教徒。

請問是誰折伏你的?

我的父母及弟弟妹妹全部都是回教徒, 但我出生後不久,母親那邊的叔父在朋友的介紹下,歸依日蓮正宗的信仰。中學時,首次從叔父那裏聽到日蓮正宗的事,但那時我馬上拒絕了。當時的我篤信回教,認為若是更改信仰的話,會因為這樣的罪而墮入地獄。

然而即使如此,叔父仍不放棄, 邀請我參加座談會。雖然叔父說:「有座談會,可以累積功德喔。」我卻厭煩地提出反駁:「座談會只是一直不停地講話,應該沒有什麼功德。」叔父又說:「參加座談會很有趣唷!」讓我更加厭煩。因此每當叔父來我家,我都會以為,他又要找我去參加座談會而逃避。

是什麼緣故而入信的呢?

由於當時的我逃學和朋友一起混,無法升級而遭到高中退學。父母雖然勸我去讀其他的學校,我卻一派輕鬆地不去。

差不多在同時間,我們家也發生了一些問題。祖父雖然是村長選舉的候選人,但卻陷入官司,為了訴訟,用盡家中的積蓄。我也因為感染傷寒而住進了醫院,於是叔父勸我唱題。聽他的規勸,第一次唱出題目時, 淚水竟從眼眶中流出,心中的重擔突然消失,心裏覺得很輕鬆。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,只記得第一次唱題時,有很強烈的感動。

幾天後,叔父邀我去參加在妙願寺布教所(現在的妙願寺)舉行的研修會,我因為剛好有很多的困難,就應邀出席。參加研修會時,日蓮正宗的信仰更加深了我心裏的震撼。這個寺院好大,本堂莊嚴堂皇。信徒從全印尼各地聚集而來,也有很多青年部的信徒。更令我吃驚的是,這個宗教不分種族、教育、經濟能力等背景的不同, 大家都像朋友一樣相處。這一點,在印尼是非常少見的。

在研修會時,聽到住職說「人生可以向前進」的談話,表示在這個宗教,所有的人都可以轉變宿命,如果我們改變不好的宿業,我們的人生就會變得更好。「這就是我對人生的期待!」讓我感到非常高興。

從那次以後, 也會想要參加地區的座談會。青年部的人溫暖接納還不是信徒的我,也讓我一起進行有趣的活動企劃。因為參加活動,讓我喜歡上日蓮正宗的信仰,經常往來距離老家最近的薩拉迪加會館。在青年部也認識很多朋友,由我率先提議,在大家的協力下,一同企劃了許多活動。

家人沒有反對嗎?

反對。不只是家人,連附近的朋友也開始敵視我。我想改變信仰, 他們並不覺得驚訝。故鄉的朋友將近一年的時間無視於我的存在,和家人間的關係也是,覺得愈來愈難在家裏待下去。但我已下定決心, 確信日蓮正宗的教義也好、活動也好,都是十分正確且殊勝的宗教。

之後,看到我的態度,家人和朋友又恢復了往日的親切。從開始時的敵視,到現在的轉變,實在讓我感到不可思議。

你何時接受授戒的?

二○○五年一月。當時,前御法主日顯上人猊下預定御親修,前來主持妙願寺與法清寺的落慶法會。但法會只有已受戒的信徒能夠參加, 我以「千載難逢的機會,一定要參加」的強烈念頭,決定接受授戒。

二○○五年一月的法會,因御法主上人猊下的慈悲,改為印尼大地震與南亞大海嘯犧牲者的追悼法會,同年九月,妙願寺與法清寺的落慶法會,兩場的御親修我都能夠參加,實在非常感謝。

衷心感謝將這麼殊勝的信仰介紹給我的叔父,希望能對即使我不聽勸,但毫不放棄的叔父報恩。

現在努力的事情是什麼?

現在,我是青年部責任者的儲備幹部,協助傳達青年部的活動。此外,也實踐了對故鄉家人與朋友的折伏。三個弟妹中,有一個妹妹參加過研修會。另外有兩個故鄉的朋友參加過研修會,其中一人每天都唱題。雖然到目前為止,我折伏的人還沒有人接受授戒,但就像我接受授戒所花的時間一樣,我會毫不放棄地持續折伏下去。

我因為歸依日蓮正宗,看到了人生的希望。為了達成印尼的廣布,也為了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才,我會繼續努力。

於法清寺前與住職阪部正誠尊師(前排右三)合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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