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是可以得到智慧的信心,現在能做的事還有很多

不要錯過命題(2-1)

摘譯自『大白法』第一○二九號

京都市伏見區 宣照寺支部 井上貴子


我是於平成十年(一九九八年)三月二十一日,被現在已過世的河合悅子女士折伏的。

在改宗前,娘家是信仰真言宗。因為祖母和母親所懷的男孩都流產,所以,母親和我都是獨生女。

我的父親很兇。由於是在父親以「不要以為會把妳當女孩子看,不管打架還是讀書都要贏!獲勝!獲勝!獲勝!」然後痛打一頓的教育方式下長大的,所以,我想自己應該是個脾氣相當壞的孩子。

母親和我都在父親的暴力下,每天過著傷痕累累的日子。中學二年級時,心想,「為什麼我家不是一般的平凡家庭?不管怎麼想都和同學的家差太多了。靠自己的力量怎麼也無法解決。若是沒有什麼絕對的力量可以救我的話,媽媽和我一輩子就要這樣了。我絕對不要。」於是開始到處拜拜,寺廟、神社、教會等,知道哪裏可以拜就馬上去。但當我一開口說,「我想問事情」,他們就應付說,「一個小孩子能跟妳說什麼?」、「找爸爸媽媽一起過來再說」,而不聽我想問的事。

正在思考要怎樣才能問到事情時,看到電視上播報的寺院活動情形而閃過念頭,到想去的寺院玄關附近查看張貼的行事表,混在參詣人群裏去問我想知道的事。

突然有一天,父親人間蒸發了(直到現在都生死未卜)。媽媽和我雖然從父親的暴力下解脫,但因我仍處於關於人類不平等的疑問未解開的狀態,所以仍不斷向宗教探求。這樣的情形持續著,因為我擅長察覺話中的矛盾點,一旦認為「這不能相信」,就去別間寺院尋求解答,如此反覆,便是我十幾歲時的生活。

在徘徊了許多地方後,得到了「宗教設施不會認真看待沒有錢的孩子和年輕人」、「無論是多麼靈驗的通靈人和算命者,都無法改變別人的命運。」這樣的結論,而冷淡了下來。

終於和正法相遇

我雖然在十九歲時結婚,但因為先生不工作,便在二十一歲時帶著出生才兩個半月大的兒子離婚,過著母子二人的生活。因為拚命工作的關係,也不再追尋宗教,認為只要好好照顧祖父母家的真言宗佛壇和祖先就好。但無論再怎麼工作,都會因為突然不得不處理的理由而花錢,過著「今天還能吃些什麼」的非常貧窮的生活。一直處於兼職的狀態,其中一項工作,是進入一般人家裏推銷,當時我所拜訪的家庭,就是折伏我的河合女士的家。

由於從小就被爸爸灌輸「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弱點時就輸了」的觀念長大,因此非常討厭跟別人傾訴煩惱,然而不知何故,一見到河合女士,就在玄關前開始講起自己的事,講到後來竟痛哭起來。

驚訝的河合女士說,「妳站在這裏哭,會讓附近的人以為是我害的。我泡杯茶給妳。」讓我進到屋裏,經過的房間安置著御本尊。在那瞬間,我心想,「完蛋了,這不是和某團體會員家裏安置的佛壇一樣嗎?我讓某團體的會員看到我的弱點了。」會這麼說,是因為和某團體的會員有幾次不愉快的經驗。

馬上收起眼淚問她,「是某團體嗎?」她說,「不是不是,我是日蓮正宗。」雖然她也說明某團體是被日蓮正宗破門的信徒團體,但當時是我第一次聽到「日蓮正宗」,心想不可以大意,於是問了許多放肆的問題。

每個問題都得到了明確的回答,也讓我知道「日蓮正宗」和「日蓮宗」是不一樣的宗教。到目前為止,詢問過任何一位神職人員都得不到的滿意答覆,竟然從一位六十歲的家庭主婦這裏得到了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驚訝不已的我向她道歉,「自以為是地講了許多,真是抱歉。」便回家了。後來回頭想想,覺得是御本尊牽引我到河合女士的家,讓我能坐在御本尊面前。

雖然二十一歲時決定要「好好守護真言宗和祖先」,但為了想聽河合女士講解更多事,便常常到她家拜訪。她很詳細地告訴我,各種宗派的特徵和毒害,我心想,自己的娘家不就是真言宗毒害的範本嗎?但要捨棄祖先傳下來的宗教,又覺得抱歉,心中糾結不已。

某天,各種問題一下子全來了,束手無策下,坐到真言宗的佛壇前,「恐怕是同年齡的人無法想像的程度。難道這就是結果嗎?雖然不是要求回報,但這樣也太過分了吧!也不給子孫力量嗎?」想到這些就無由來地生氣,雙手合掌時,沒想到竟然唱出「南無妙法蓮華經」。

曾聽河合女士說過,但從來不曾唱過的「南無妙法蓮華經」,竟不自覺地脫口而出,驚慌之餘打電話聯絡了河合女士。

河合女士雖然對我徹底破折諸宗,但卻一次也沒邀我一起去寺院。那天,是她第一次開口對我說,「是嗎,是嗎?是時候了吧,一起去寺院吧。」於是約好最近休假日的三月二十一日,帶我去寺院,便結束了通話。

確定改宗的決心

驚訝連母親也同意

那天晚上,想了很多關於要捨棄真言宗,改變宗教的事情。父親行蹤不明,我因為結婚對象不工作而離婚。祖母和母親懷上男孩都流產,我和母親都是獨生女。但我的孩子是男孩,在家族的繼承上有很大的不同。絕不能讓兒子受到真言宗的影響。對從自己這一代去改變雖然有所抗拒,但仔細想想,這何嘗不是娘家寺川家改變的機會嗎?帶兒子和摩去寺院的話,母親和祖父母又該怎麼辦?

當時,母親和我的關係很惡劣,是斷絕往來的狀態。我覺得不管說多少好話,她都不會贊同,但還是想直接告訴她要改宗的事。

隔天和母親見面,跟她說,「我們家會停止不幸嗎?雖說祖先好幾代都是真言宗,但聽河合女士說,信仰真言宗絕對不會幸福。和真言宗不同的其他宗派也是一樣。為何無法幸福,全部都是有明確理由的。因為這樣,我要捨棄真言宗,改信日蓮正宗。我不知道祖父和祖母他們會怎麼說,按順序來說,該辦母親喪禮的人是我。所以母親妳過世時,我不會用真言宗,而會用日蓮正宗的告別式。」

結果母親說,「我們家確實很不幸,過去輝煌的家世卻衰微了。雖然知道妳從小就很熱中到處去寺院,妳應該也是以不能改變真言宗的方式去了解了很多。那時候妳都沒說過要捨棄真言宗,所以日蓮正宗應該是真正正確的。我也不想人生就這樣結束,就改信日蓮正宗吧。」當場決定改宗,出乎預料的轉變,讓我大吃一驚。

當天,河合女士和我,以及母親寺川雅子(現在宣照寺支部講頭)、兒子寺川和摩四人,前往妙清寺參詣,由當時的住職菅原信了尊師為我們授戒,成為妙清寺白蓮講所屬。

入信當初,接受河合女士非常嚴格的育成,每天下班後就會打電話給我,要我「把今天一天好的、不好的事全部說出來」。說出來後,她就一項一項地說,「這個要向御本尊祈念蒙獲智慧」、「這時候要這樣祈念」、「又是業出現了吧」、「沒錢就是過去把錢用在不好地方的報應。沒有錢,反而要做御供養」、「一直工作都沒有時間,就是過去怠惰於信心修行、浪費時間的報應。要為了重要的信心修行的折伏,運用自己的時間」。每天花兩、三個小時徹底地教導我。然後說,「現在沒辦法做財供養的話,就先貫徹身供養和法供養吧。身邊沒有想要救的人嗎?把對方的名字告訴住職,祈念折伏達成。也把名字告訴我,我也會每天祈念。」就這樣一起做祈念。

感謝徹底的育成

成為一生信心的基盤

剛開始時覺得,「為什麼要被不是我父母的人,每天這樣地責罵?」但由於當時也實在是走投無路,只好去做。我豈會輸給這些事?於是單純地去實踐她告訴我的所有事情。入信一個月之內就折伏了三個人,接著一位又一位地折伏。

參詣寺院時,看見做御供養的人,總是想著,「真好啊,我也想做御供養。」然後,入信後第三個月的某一天,毅然地提出了第一次的御供養。好不容易擠出了一枚五百日圓的銅板,但這個御供養成了大功德顯現出來。因為理解到沒有經驗,且是單親家庭的事情後,獲得某公司雇用為正式員工,已經不用再做兼職了。

並不是「了解或不了解」,而是如同「即使不了解也沒關係」,不斷按照被告知的去做之後,入信前苦不堪言、堆積如山的問題,竟如虛幻般地消失,工作方面也在轉眼間有所發展。這個信心真的很偉大,不告訴更多人不行,在這樣想之下,每年不斷地折伏。比得到了許多御本尊功德的我還要高興的,就是河合女士了。

每當我感謝她,「都是託河合女士引導到信心的福。」她又會責罵我說,「有時間謝我的話,就多去折伏其他人。折伏自己的下屬、晚輩很簡單。對雇用、發薪水給我們,讓我們有飯可吃的老闆,要用感謝的心祈願公司繁榮,也要折伏老闆。」

雖然河合女士已經過世,但全託她過去給予的鍛鍊,讓我學習到「將勤行、唱題放在生活的中心。折伏和育成都絕不放棄,絕對不放棄對方的幸福。放棄的話,對方就失去了獲得幸福的方法。能不能讓有緣的人獲得幸福,在於自己是否堅持到底,必須以責任感去做折伏,才能成就。」

平成十八年(二○○六年)三月十八日,在妙清寺前總代,已故的河原義明先生,和擔任白蓮講講頭的河原定子夫人的供養下,宣照寺落慶,我也移籍到宣照寺。

在初代住職西田秀得尊師領導下,我達成了寺院落慶後的首次折伏,之後也很順利地持續折伏,並於隔年九月成立公司時,得到住職為公司命名。自己開業做生意並不容易,但比起過去在公司上班時,更方便從事信心活動。住職也經常教導,「要不焦躁、不驕傲、不懈怠地持續實踐信心。種種的問題隨著自己的能力擴大而能夠解決。而讓自己的能力更強大的,就是信心。」

(未完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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